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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代夾縫中成長,經歷過難以想像的艱辛歲月,見證了半世紀的風雲,進入過色彩絢爛的古代文化世界,遨遊過西方廣闊的思想天地,宇宙六合,俱在心靈重現宏偉的圖景。一生堅守的信念,源自內心深處:確信愛與自由,比一切重要。自由,是精神超越的必要條件。愛,不論愛人與被愛,生命才顯示色彩。沒有愛與自由,漆黑一片,生不如死。一生未能忘懷的,是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一生的摯愛,永遠埋在心底。一生追求的,是天上的雲彩。 Living in continuously changing times, I have been through a bitter period of life. I have seen the changes that went through in this century. I have entered into the magnificent world of Chinese Classic and Literature, and I have traveled through the plains of the West in my heart, this beauty is once again reborn. My principles that I bear in mind every moment comes from within my heart: the power of love and freedom are most important and towers over the other things in life. Freedom is state of mind which we all have to overcome. Love - no matter if you are being love or in love, the world seems much brighter, happier. Without love and freedom, life would be like blackness, living as though dead. One of life's most memorable moments was when I read Leo Tolstoy's War and Peace. The person I love most in this world would always be there, deep down in my heart. Chasing after those moments in life, is like chasing the clouds that drift across our skies.

2014年1月23日 星期四

澳門大師會----丁邦新與常宗豪

順次是施議對教授、常宗豪教授、盧文輝先生、丁邦新教授伉儷、姚偉彬

子曰:「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言之為義大矣。
丁邦新教授是著名的語言學家,常宗豪教授是著名的文字學家,濟濟一堂,論的是中國語言學未來的方向。兩位先生的會 面,是難得的學術機緣。校長、院長、副院長親自迎客,表示尊重。禮貌,是文明的標誌。大學不失禮貌,在文明的承傳過程中,發揮應該有的作用。保持禮貌,在 生活中更悠然自得。
丁教授極聰穎,充滿創造才華,強調研究語言,必須要精通一門方言。以身作則之餘,也要求學生能夠依循。事實上,陳澧早著先鞭。
近世急功近利,一直恨鐵不成鋼,為文字運用的形式的混亂,和文字改革的失敗,而有所不甘。
丁教授很坦然,沒有這種罪咎感。因為他相信:正體字的存在,是以客觀的歷史進程確定下來,不是少數莽撞的人所能夠為 所欲為。注意方言研究,力主任何有意擠身語言學園地的學生,必須精通一門或更多的地方方言。透過研究這些地道的語言文字、及其之間的互動關係,開展深層次 的探索,透過對語言的理解而溝通世界的方方面面。
常宗豪教授好譏戲,上課三分二的時間都是如此,但其中也有歷年累積的人生識見。對比其他說話也抬不起頭來的人,頗現真實的人性,是可與言的。
從1978年顯著開始,矯正粵語或閱讀訛音的活動方興未艾,實質出自三人。其始出自常宗豪教授,其次劉殿爵教授,之 後是何文匯博士。在中文大學一年班的文學史課,要求二百個學生輪流說出自己名字的平仄。嗚呼,當時我在場,慘不忍睹這種幼稚絕倫的瞞騙教學時間的小技倆。 這種「捉字虱」的行徑,給刻意美化、系統化、理性化,化為一般愚昧學生信守的觀念,展示在生活的層面,經常指手劃腳:你這個音讀錯,你這個字寫錯。然後蔓 延到傳播機器,人不勝其煩,唯有在新聞報導中,矯扭造作。現在回過頭來看,這樣搞小圈子,順我者正,逆我者誤,但又提不出確實的證據,還是一意孤行。應該 說是生活在錯誤的時代。如果他們擔任大陸幹部,指點愚民,可能更為稱職。事隔三十年了,荒謬而又充滿辦公室政治意味的正音運動,從消極處看,至少消耗了一 大批有志思考學習正統中國學術的年青人的精力。這是不可與言的。
今天,仍然聽到「時姦」、「磅晚」等不自然的粵語,試問如此讀了,對中文又是否起進步的作用?回看三十年來,港、澳的中文教育,江河日下;學生的思考力,日弱一日;腦袋和身體成正比的發展,情緒和年紀則不能成正比的成熟;而語文的表達能力,更不忍談。
在生活上,何嘗不是如此浮躁!乳臭未乾,已經急著成為千萬人鼓掌的超級小明星,整個社會都為小孩子製造虛幻不實的假象。到頭來,還只是光脫脫的一條毛蟲。
多學些東西,自然知道自己的不足。多一點自知之明,則減輕一些浮躁。浮躁只足強化無知。相反,心平氣和,才能看清身處的世界,才清楚可不可與言。
丁教授的演講,在2000年4月。

原發表時間 2009-06-22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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