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謂四季。四季春夏秋冬,具載《尚書‧堯典》,明明白白,取定於星宿(音秀)的旋運,而非依賴當下的感覺,歷數千年而不爽。
天運舉首可見,不勞規範,不煩解說。此時此際,萬物皆備於我,人天通暢,「唯天為大,唯堯則之」,天下穆穆,自生自成,民人習慣於其中,說不出所以,「無得而稱」,只知循時而生息,卻活出精彩,猶如晚秋荷花,無悔今生。法則天運,開出大公無私的治道。
後人魯莽,自以為是,不復知天知時;更徇一己之私,而遂至於風痹天下;「時不可兮再得」,唯誤盡蒼生而不止。人事違天,《二十四史》於是傳《春秋》,皆秋風颯颯之際,靜待春陽。天行地運,通變有時。
知時方知經。經之謂常,常者若四時,習焉而不察,各自各精彩。讀屈原《九歌》,知學術慧命,明滅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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