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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代夾縫中成長,經歷過難以想像的艱辛歲月,見證了半世紀的風雲,進入過色彩絢爛的古代文化世界,遨遊過西方廣闊的思想天地,宇宙六合,俱在心靈重現宏偉的圖景。一生堅守的信念,源自內心深處:確信愛與自由,比一切重要。自由,是精神超越的必要條件。愛,不論愛人與被愛,生命才顯示色彩。沒有愛與自由,漆黑一片,生不如死。一生未能忘懷的,是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一生的摯愛,永遠埋在心底。一生追求的,是天上的雲彩。 Living in continuously changing times, I have been through a bitter period of life. I have seen the changes that went through in this century. I have entered into the magnificent world of Chinese Classic and Literature, and I have traveled through the plains of the West in my heart, this beauty is once again reborn. My principles that I bear in mind every moment comes from within my heart: the power of love and freedom are most important and towers over the other things in life. Freedom is state of mind which we all have to overcome. Love - no matter if you are being love or in love, the world seems much brighter, happier. Without love and freedom, life would be like blackness, living as though dead. One of life's most memorable moments was when I read Leo Tolstoy's War and Peace. The person I love most in this world would always be there, deep down in my heart. Chasing after those moments in life, is like chasing the clouds that drift across our skies.

2014年1月27日 星期一

聆聽心靈的迴音:反思 What Life Could Mean To You 之四

缺憾是必然的事實。冬天到臨,生態自身調整適應,以保存生命力,等待春天,重現姿態。「等待」透露生活中存在缺憾。
「甘心」是滿足。甘心為物奴,心中只物質享受,放縱妄為,甘願出賣靈魂,換取當下。「不甘」是不滿足當下,不甘心現狀,為了滿足當下,也可以不擇手段,務求甘心。墮落倒甘心與不甘的黑洞,生命惡性循環於腐臭之間。
甘字會意,口舌有物之謂。只要有東西塞口,便稱之為甘。黃口小雛,永遠要甘,這是成長初 期的自然狀態。人到了青春期,自然敏感。青少年人一切的不安與騷動,都源自敏感。成人之後,便是社會人,須要回報,須要付出,須要和諧共處。這是理所當然 的進程,卻不是事實。因為世態更多的是停留在肛門期的甘的狀態,不管任何階段,務必要「得」。在肛門排泄物的範圍,互相爭撥,味覺適應了,只要有東西塞 口,自然不知腐臭,更不知世上還有羞恥的一回事。世間的敗行,甘是其中的根源。因此阿當貪圖一甘之後,他的後人永遠蒙受代價。後人一人一口,深重的罪孽, 又在2010年之後的人承擔代價。這就是因果。
情況不如人意,甚至於匪夷所思,是必然的世態。理解生成的必然性,不是憤世嫉俗,目的都是朝向一個開明的生存生態,避免沉淪於人食人的反祖苦境,如同聆聽心神不安的人的心事,溯源罪惡的根由,然後加以誘導,令其重新振作,重投社會。這時候須要的是耐性,等待春天。
1995年夏天,澳門大學教育學院開辦 3 門教育碩士課程,是為輔導、課程、教育行政。為了申辦的文件,在辦公室苦鬥了數月,終於通過。遺憾的是中文教育及英文教育碩士的申辦,未能如願。世事總不能盡如人意,等待,是成人的德性。羅志華博士與蘇肖好博士先後加盟,羅博士心理學與輔導學雙博士學位,蘇修女特殊教育博士,是修會的住持,以處理特殊教育為核心的碩士課如期展開。羅博士與蘇修女俱曾在觀音岩上付出過,今天雖冷,想起兩位同事的笑容,一股春天的溫暖湧上心頭。這一切都是出自「聆聽」的需要。社會需要的是善意的保育,須要有責任感的成年人理解與聆聽。
期間在馮平山圖書館研究古老的《五經正義》,不曾間斷,薪水全耗在交通費上,其他已經不 能講究:一件綠色外套,周行天下,用了十多年。這一切都是為了理所當然的學術責任,不是裝門面,更不是為了「甘」與「不甘」。事實上,七十年代至今,多少 人真心真意尊重祖先的大智慧?現在回顧,徒然汗顏。自甘墮落,結果是荒蕪一片。
1978住在中文大學伯利衡宿舍,晚上點讀經典與傳注,每通宵達旦,方小寐片刻。有天張 雙慶教授與常宗豪教授先後到房間尋找我,為安排1979年舉辦的中國語文教育研討會的人手,因為我是班代表,容易號召學生協助。會議很成功,從此建立了中 大中文系與中小學國文教育的良性互動。雙慶師在我房間一看,都是臺灣藝文印書館影印的《五經正義》,甚驚訝我讀這類的經傳,我回應以隨便翻翻而已,表示謙 德。在大學裡,學習是人生頭等大事,付出真實生命去接觸的學問,那會是翻翻!但現代大學中文系滿腦子自慰於「甘」的氣味,不足語「莊語」!如此而已。
《五經正義》已經耗去我人生的大半,路途依然很遙遠。到現在為止,人都不甚知道我研究甚麼,也說不出名堂。所以我理解朱東潤先生在「日記」中自述學術專長的尷尬。君子不器,烏用名堂!

原發表時間 2010-12-15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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