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中在飛鵝山下的一所貴族女校教讀,修女限定結領帶。
我一向結領帶,但修女指定,便不結領帶。如何威逼利誘也不結領帶。
學生在我面前寫簡體字,我氣得冒煙。
說你們自己教。
小姐們信以為真,自己教自己。
黑板滿是彩與畫,隻字無存筆與劃。
方悟自己太自大,只圖表演好身手,
小子自有活天地,不用演說古陳言。
修女痛斥亦不結領帶,何必逼迫稚子從我言!
一笑喜從心上來,稚子無知攝此刻。
於是實行小老師,學生上課笑嘻嘻。
草色碧青雀和鳴,飛鵝嶺上浮雲翩。
這是一個容許自我展示的空間,思想交流的平台。 The space allows hearty exposure and is a common ground for mind interfluid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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