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沒有回頭,沒有顧望,只開了一扇戶,依嗚一聲的門響,很刺耳,攝我神魄。
風正在吹,不知從哪裡來,一夜搖曳的是院落的小樹。現在已經可以三圍,是我的知己。樹葉沙沙哀鳴,和我相伴五十年。想你躁急的踏步聲,令我思緒更難斷。
你打開的一扇戶,我一直沒有關上,讓記憶長留,也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回頭。
秋風起了,樹還瑟瑟,窗前玻璃,看見我的倒影,依然故我。
如果你真的不能回來,你可不可以借秋風送我一個平安的消息?
樹葉沒有動。
在維多利亞區唐人街小公園裏,下棋很起勁的他,還在考慮炮放在哪裡。
婆仔屋依舊是婆仔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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