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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東潤先生遺著《八代傳敘文學述論》成於抗戰期間,去年出版,今年得讀。天道有還,作者無愧,後來者應知典範。
講六朝文學甚稀。從學術人口的比例說,其實談中國古典文學一向都稀少,以潰不成軍形容,並不為過。大專院校亦難得研治古典文學的專才,何況六朝!
談六朝,自然想起駢文、五言詩、《文心雕龍》、《詩評》、《昭明文選》、《玉臺集》之類。這些都是中國文學的經典,但當今的文科研究生可以不揭!大學中文系少能講習。
六朝是文中有人的時代,一切文論的用語都建基於此。
朱先生從人的角度談文學的自覺,是超卓的識見。從人的自覺發掘傳敘的存在與價值,更是重大的學術貢獻。
以文傳人謂之傳。朱先生一直在傳人,其本身便是偉大的傳敘。經受得住時間的考驗,方能有所傳。
薪火相傳,維繫天地於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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