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影轉載自網絡
Hans-Georg Gadamer (1900-2002 )的影響無遠弗屆,1960 出版 Wahrheit und Methode (《真理與方法》),英文譯本於1975年出現,至1989年第二版英譯為定本。
中國首先有王才勇譯本《真理與方法:哲學解釋學的基本特徵》(瀋陽:遼寧人民出版社,1987)。
後有洪漢鼎題譯《真理與方法:哲學詮釋學的基本特徵》(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92),1993年台灣出版正體字本。
從此洪譯流行而王譯少為人道,澳門根本沒有王譯。
其實洪譯也不見得出色,是否利用過第二版的英譯,是一個疑問。洪先生謂一生奉獻在這個譯本上,頗有怨艾之辭,並及於 Gadamer 之奚落翻譯。今已離開中國首學北京大學,到了山東大學搭了一所「詮釋學研究中心」。
一眼看盡的東西,有何研究的價值?「詮釋學」和「解釋學」這兩個辭,是否存在理據上的分別?王譯早已出版,洪譯本不及王譯一辭,是未見還是刻意抹煞?
我向來極反感這類行徑。2005年澳門中國哲學會辦了一次會議,以所謂「詮釋學」為主題,洪漢鼎亦自然在邀請名單之內,我身為會長,為了兩全,託辭離開澳門,所以不曾見面。
王才勇從上海到了廣州,在廣東中國社會科學院供職。
廣州有很多高才異士,但無所現於世,暗然不彰,的確十分可惜。是體制或是風氣?這亦不能過份苛求客觀的環境,畢竟個人的願力是關鍵的因素。研究歐陸現象學學說的人,多少比其他人更具個人的風采與魅力。
搧惑「詮釋學」這如雲如煙的文字把戲,不如精讀兩大史詩和《聖經》。
但今天已經是不讀書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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